心里突然升起暴戾的杀机,我不由骇然。
最近一直有这种直接动手的冲动。
我这是怎么了?
外头闯进来两个人,一个是徐娜,一个是机长。
机长沉声喝道:“都住手,怎么回事等下要说清楚。”
徐娜指着那胖子说:“就是他,我在给这位先生擦脸上的伤,他闯进洗手间,不但要对我动手动脚,还打了这位先生。”
然后,徐娜凶狠地瞪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我是暴徒的人,冷冷道:“你是飞机上的安保人员吧?我有没有告诉你洗手间里有个胖子在行凶?”
那是个头发打着摩丝,但手里有一层厚厚的老茧的家伙。
他很凶狠地瞪着我,恶狠狠地道:“我没看到,我只看到有人挟持空姐,还试图杀人。”
我打算让他知道什么叫退伍兵。
这家伙绝对是在部队待过的,他刚才进攻的那两招正是普遍教侦察兵训练的杀招。
我必须教训他。
这是我的想法。
但现场肯定打不起来。
孔荷气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挟持我了?”
这时,整个机舱都有点恐慌了。
“有暴徒?”
距离洗手间最近的几个乘客叫道,“你们机组是怎么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徐娜回头怒叱。
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的千娇百媚了,脸上带着母老虎一样的凶狠气势。
机舱里瞬间安静了许多,但更多人却试图往机舱前面跑。
“看,这就是他引起的。”
飞机安保指着我,又举起手里的棍子。
我打了个冷颤,这不是棍子!
这他妈是高压电棍!
“滚出去!”
孔荷抬起手,狠狠在那小子脸上抽了一巴掌,“刚才飞机颠簸了一下,这位先生为了不让我跌倒才拉了我一下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这一巴掌甚至比一颗子弹对那小子的打击还大。
“你……”
他不敢置信地指着孔荷,“你不知道我为你担心吗?”
我不由大笑了起来。
原来是个多情种!
不过,那胖子怎么不出声了?
我低头一看,那小子趴在地上居然在装死。
忽然,徐娜推开机场走了过来。
她的目光直接落在我的拉链上。
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口红的印记,是孔荷留下的。
可不想起这个还好,一想起这个,我瞬间又有些膨胀了。
玛德,这个时候出这种状态不是让徐娜更加怀疑吗?
无奈了。
我只能跟徐娜解释那是误会。
徐娜狠狠地掐了我一下,然后她迅速让开了。
局面有点僵持,孔荷一巴掌抽的那小子火冒三丈把仇恨都记在我身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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